斯里兰卡访问:党大会与农村生活

社会主义行动 报道

9月16-17日,社会主义行动在斯里兰卡的姊妹组织“联合社会党”(CWI斯里兰卡)举行党大会,讨论了国际资本主义危机、斯里兰卡政局及愿景,以及党组织斗争方向。大会筹得了7万斯里兰卡卢比,在这个穷困地区来说是一个十分可观的成绩!

会后笔者访问了几位党员:

manjula

Manjula是僧加罗人,加入了一年。“大会非常成功!斯里兰卡政局很差,因为这个西里塞纳政府,只会执行亲资的政策,不能解决工人阶级面对的问题。学生斗争正在升温,农民斗争正在升温,所有斗争都在升温。这政府往往与穷人作对,想向外界展示人权状况浪好,但根本是大话。政府打击所有权利,将所有可牟利的财产都变卖出去,包括港口、银行。这块土地将会有大型斗争,工人阶级斗争,我们的党往往想为这个斗争建设一个领导层。”

dayananda

另一位是资深同志Dayananda,加入多年。他当初怎样加入我们的呢?“我的父亲是斯里兰卡的新社会主义平等党(NSSP)党员。由小开始,我跟父亲到处去张贴党的海报,逐渐投身于左翼政治。后来NSSP与资本家政党联合了,我们退党,转辗加入了联合社会主义党(CWI斯里兰卡)。我的政治生涯已经几年了。新政府上台时给了很多人希望,但很快就幻灭了。斯里兰卡只有两大资本家政党,我们需要建立一个战斗性左翼党。一个叫“人民解放阵线(JVP)”的政党自称为左翼政党,但他们只是建立真正左翼党的障碍。我们的斗争要向前,就是打破这个障碍。我相信未来会更好。”

daniel

另一位新党员Daniel ,加入了两个月,在邮政局工作。因为联合社会党支持泰米尔族(斯里兰卡的受压迫民族)的民族自决权,捍卫各民族的平权。“在内战时期坚决反对战争,我党面对了巨大压力甚至人身安全的威胁,是真正的国际主义组织。我听了这段历史,就决定加入了。”

党大会翌日,笔者到达斯里兰卡的最南部地区加勒(Galle),一群人乘坐小艇渡过流Kalu河,到达Mweama村。我们于下午三时左右,乘车到达一位同志Premarathna的家。他是一位建筑工人,刚巧外出工作。他的妻子Rupawathie、十多岁的儿子以及73岁的母亲都在家。

这个时分Rupawathie已经下班归家了,因为她早上四时就起床打理家务、六时就外出工作。她冲了一杯极甜又极浓的锡兰红茶给我,然后谈起她的工作状况。她在橡胶树林工作,从割开树皮、用器具汲取树干里的汁液,到运输回加工厂,一个早上她一手包办300棵树,但每天的薪金只有450斯里兰卡卢比(24港元)。她的工作十分不稳定,每星期只有两三天可以上班,遇上雨天的话也要停工,但公司每个月才发一次薪水。全球经济衰退令她的情况雪上加霜,橡胶的需求和价格都在下跌,她的薪水和上班次数都在减少。

rupawathie

几天后,笔者乘坐了7小时火车,到达塔拉瓦克尔小镇(Talawakelle)。此处是海拔二千米上的山区,白天气温只有20度左右,晚上更跌到15度。有幸参观到著名的圣克莱尔瀑布,印象非常深刻。

waterfalls

长途跋涉当然不只为了观光,我来拜访联合社会党全国领导层同志Ram。村民烧柴生火,家中没有独立洗手间,十余个家庭共用一个厕所,排水位没有完备的水管,污水容易接触环境。Ram特意带我到他邻居的房间内,看看一个用布卷成的兜,悬挂在屋顶的铁勾上--原来这是婴儿床!父母外出工作无法照顾婴儿时,只能放他/她这个简陋的布兜内,十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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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m是一名建筑工,外出工作一天八小时能赚1500卢比,但每星期只有两三天有工作。她的妻子上山采茶。小镇到处的山上,都有绿油油的茶叶田。妇女背着一个竹箩、带着竹帽采茶,然后运送至茶叶加工厂换取酬劳。
以上就是斯里兰卡基层生活的写照。

talawakel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