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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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國:訪問社會主義州議會參選人

    華盛頓州眾議院候選人柯莎瑪莎萬特(Kshama Sawant),在與民主黨現任發言人弗蘭克措普(Frank Chopp)的選舉競爭中獲得超過20,000(29%)的選票。是華盛頓州數十年來,公開的社會主義候選人贏得的最高的選票數。 

    《社会主义者》杂志

    問:為什麼你選擇在今屆選舉參選?

    2007年以來,我們經歷過全球金融危機、美國生活狀況下降,年青人失業率高企,群眾對鬥爭的意識再次提高,世界爆發了阿拉伯革命、佔領華爾街運動、威斯康辛州的抗爭,工人階級鬥爭回來了。 摩根大通等投機集團引發全球災難,美國政府全力注資拯救銀行,聲稱要挽救美國經濟。很多群眾問:「那拯救我們的方案在那裡?」群眾對社會主義綱領的接受度開始高了,我們要捍衛公共服務、需要向有錢人徵重稅,將銀行和大企業收歸工人階級控制,反對打擊我們的1%資本家。

    我們的選舉工程由五月開始,是長期的工作,需要大量資源、同志的投入和奉獻。我們由拍門探訪、舉行會議和論壇,藉以與民眾進行政治對話,引起群眾中的迴響。

    我們製作了一份選舉宣言的傳單,並在選舉期間介入了兩個罷工,因為公司沒有遵守安全條例,要工人使用危險的機器,很多工人要連續使用5小時沒有休息。

    我的競選對手是民主黨的眾議院發言人弗蘭克•措普(Frank Chopp),他支持大量削減公共開支,華盛頓州的主要大學被加學費100%,很多學生出身社會工作前,已經累積了龐大債務。

    資產階級的候選人都極力將選舉去政治化,避免激烈辯論自己的政策,以免在民眾面前暴露自己的真正立場。在一些中產區舉辦的候選人論壇中,其他候選人都在打交道維維諾諾,我卻強調這場是政治辯論,極力質疑他們背後親財團的政策,獲得了很多青年的支持。起初我們參選時,民主黨候選人對我們不以為然,覺得我們與其他細小的左翼組織無異。後來我們的理念愈來愈在群眾中得到迴響,弗蘭克•措普竟然要裝扮成社運分子,在論壇上高呼「我不是政客!我是社運分子」。可見他受到壓力,害怕群眾愈來愈意識到我們與資本家代言人的分別。

    對我們來說,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讓我們對選舉工程更有信心,在政治上十分尖銳和大膽。美國以至全球其他左翼犯上了很大錯誤,就是沒有把握對激進左翼和社會主義的政治開放,參與佔領華爾街的社運分子都沒有積極參與選舉。

    民主黨的選程經費是我們的10倍以上,我們在整場選舉籌募了21,000美元,我們在華盛頓州的群眾中籌錢,他們則有保守工會和財團的資助,這些工會領袖都與上層精英綑綁在一起。

    我們除了從民眾取得小額捐款,更說服工會支持我們。民主黨從財團身上拿錢,進入議會後就要保障財團利益。但普通民眾給錢我們是是不同的,是一種奉獻和犧牲,他們承受著削減開支的煎熬,渴求有真正的改變。

    問:選舉工程的過程是怎樣? 

    我們的選舉工程由五月開始,是長期的工作,需要大量資源、同志的投入和奉獻。我們由拍門探訪、舉行會議和論壇,藉以與民眾進行政治對話,引起群眾中的迴響。

    我們製作了一份選舉宣言的傳單,並在選舉期間介入了兩個罷工,因為公司沒有遵守安全條例,要工人使用危險的機器,很多工人要連續使用5小時沒有休息。

    我的競選對手是民主黨的眾議院發言人弗蘭克•措普(Frank Chopp),他支持大量削減公共開支,華盛頓州的主要大學被加學費100%,很多學生出身社會工作前,已經累積了龐大債務。

    資產階級的候選人都極力將選舉去政治化,避免激烈辯論自己的政策,以免在民眾面前暴露自己的真正立場。在一些中產區舉辦的候選人論壇中,其他候選人都在打交道維維諾諾,我卻強調這場是政治辯論,極力質疑他們背後親財團的政策,獲得了很多青年的支持。起初我們參選時,民主黨候選人對我們不以為然,覺得我們與其他細小的左翼組織無異。後來我們的理念愈來愈在群眾中得到迴響,弗蘭克•措普竟然要裝扮成社運分子,在論壇上高呼「我不是政客!我是社運分子」。可見他受到壓力,害怕群眾愈來愈意識到我們與資本家代言人的分別。

    對我們來說,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讓我們對選舉工程更有信心,在政治上十分尖銳和大膽。美國以至全球其他左翼犯上了很大錯誤,就是沒有把握對激進左翼和社會主義的政治開放,參與佔領華爾街的社運分子都沒有積極參與選舉。

    民主黨的選程經費是我們的10倍以上,我們在整場選舉籌募了21,000美元,我們在華盛頓州的群眾中籌錢,他們則有保守工會和財團的資助,這些工會領袖都與上層精英綑綁在一起。

    我們除了從民眾取得小額捐款,更說服工會支持我們。民主黨從財團身上拿錢,進入議會後就要保障財團利益。但普通民眾給錢我們是是不同的,是一種奉獻和犧牲,他們承受著削減開支的煎熬,渴求有真正的改變。

    問:是次選舉對美國政局有何影響?

    我們參選不單單是為了當選,我們是有政治目標的。傳統上當美國有選舉時,群眾意識就會集中在選舉上,而鬥爭的情緒就被拖低,所以我們決定參與選舉平台。如今美國有四個州通過了同性婚姻的公投法案,我們強調這不是民主黨恩賜給我們的,而是群眾抗爭和社會壓力造成的結果。

    美國處於全球的資本主義核心,社會主義理念卻在華頓盛得到迴響,這是令人震奮的事情。西雅圖的情況不是獨特的,相反整個美國以至全世界的民眾都渴求一個解決危機的方案。愈來愈多民眾意識到共和黨和民主黨不代表群眾利益,而是財團的代言人。

    史大林主義政權倒台後,資本家宣稱歷史已經終結。在80-90年代期間由於資本主義處於增長期,令左翼運動遇上很多困難。但今天很多人要新的選擇,社會主義的理念得到傳播空間。今次社會主義替代(Socialist Alternative)的參選是美國政壇一個新的轉捩點。

    組織起來,共同行動,為社會主義而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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