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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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学与风格”

    托洛茨基

    (1940年2月23日)
    红色镰刀 译、龚义哲 校订

      亲爱的同志们:

      我收到了伯纳姆的《科学与风格》。脓胞裂开了,这是政治上的一件大好事。美国“激进”思想在理论上的落后性表现在这件事情上:伯纳姆不过是在重复(加上一些“现代化”的例证)司徒卢威40多年前在俄国说过的,以及很大部分是70多年前杜林企图用来教给德国社会民主党的东西而已。从“科学”的观点来说,就是如此。至于“风格”,老实说,我觉得还是伊斯特曼比较好一点。

      这份文件根本不具有理论性:对辩证法的一千零一次书生气的驳斥并不高于它的前辈。但从政治观点上看,这份文件的重要性却是无可争辩的。它显示了反对派的理论的启发者根本不比马斯特的(阿伯恩的前任同伙)更接近科学社会主义。沙赫特曼提到了波格丹诺夫的哲学。但是,完全无法想象波格丹诺夫会愿意在这么一份文件上面签名,哪怕是在他与布尔什维克明确地决裂之后。我认为党应该问问阿伯恩同志和沙赫特曼同志,就像我此刻所问的这样:你们如何看待伯纳姆的“科学”,如何看待伯纳姆的“风格”?芬兰的问题是重要的,但它最终只是一段插曲,只有国际形势的改变(这些改变揭示出了种种事件之中的真实因素),才能立即消除在这个具体问题上的分歧。但在《科学与风格》出现之后,阿伯恩同志和沙赫特曼同志能继续担最轻的责任吗?不是对这篇可怜的文件负责,而是对伯纳姆对科学,马克思主义,政治和“道德”的全套观点负责。那些准备好分裂的少数派分子应该认识到,他们跟那些“领导”保持联系,不是一周的事,不是苏芬战争期间的事,而是数年的事,而这些“领导”的整个观念同无产阶级革命毫无共同之处。

      脓胞裂开了。阿伯恩和沙赫特曼再也不能反复说他们只想讨论芬兰和坎农。他们再也不能与马克思主义,第四国际玩捉迷藏。社会主义工人党应该保持马克思、恩格斯、弗兰茨·梅林、列宁和罗莎·卢森堡的传统——伯纳姆声称这是一种“反动”的传统——还是应该接受伯纳姆的思想?这思想只是马克思以前的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的迟来的翻版。

      我们非常了解这种修正主义过去在政治上意味着什么?此时在资产阶级社会垂死挣扎的时代,伯纳姆主义的政治后果将更直接,更反革命。阿伯恩同志,沙赫特曼同志,请你们做出答复!

    列夫·托洛茨基

    科约阿坎 D.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