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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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典:20,000人參與反法西斯集會

    新納粹主義分子發動暴力襲擊後,遭到群眾反擊

    社會主義正義黨(CWI瑞典)報導

    12月22日(星期日),在斯德哥爾摩南部夏托普(Kärrtorp)舉行了一場示威,是瑞典歷史上最大型的反法西斯集會。20,000人齊集在運動場裡,向近日的武裝納粹主義者回擊。

    在11月,一個名為「瑞典抵抗運動」(SMR)的暴力納粹組織,在這地區活躍起來,在到處塗滿納粹標誌,有新移民被襲擊。此組織更被發現在當地一個運動場進行訓練。

    社會主義者正義黨(CWI 瑞典)的地區支部亦討論了成立反納粹運動的必要性。運動要盡可能包含更多本地人和年青人。當地其他民眾亦想發起這樣的運動,於是形成了一個網絡,在12月15日(星期日)舉行一場示威。

    最後,800人參與了這次示威,對納粹主義者有力回擊。在這次和平的集會中,有納粹主義者發動襲擊。40名襲擊者以軍隊列陣的方式向集會投擲樽、爆竹、木棒和石頭。集會中也有不少家長帶同嬰兒到來一同參與。

    在極短暫的混亂過後,活動的幹事和示威者組成人鍊,以保衛集會。之後,示威者向納粹主義者進逼,迫使他們不得不後撤。納粹主義者在街上接連摔倒,最後並往森林方向逃跑。

    約40名納粹主義者襲擊反種族主義示威
    約40名納粹主義者襲擊反種族主義示威

    這是一場重大的勝利,而警察疏於保護示威者,之後更因為示威者的憤怒,而對納粹主義者進行,保護而受到批評。一位保護孩子的母親,質問警察為何不拘捕納粹主義者。該名警察卻回應道:「你並不比他們好多少。」

    起初,警察和媒體將示威描寫成騷亂和兩批群眾駁火。經過民眾持續的壓力和批評後,警察承認他們有關於納粹主義者發動攻擊的資料,而26名被拘捕的人全是納粹主義者。

    很多網民批評警察保護納粹份子。反納粹網絡的發言人兼社正黨地區支部成員阿瑪‧科薩德(Ammar Khorshed)對媒體說:「警察不但不拘捕罪犯,還保護他們!」在集會後一星期,阿瑪每天都接受國家電視台和報章訪問。

    反納粹集會於12月22日再度舉行,15,000人在Facebook上表示出席,反應非常熱烈。在當地的宣傳活動裡,所有人都知道有關集會,「反種族主義學生」亦組成了新的支部。

    反種族主義和法西斯主義的浪潮席捲整個瑞典。在25個城市都有舉行集會,在哥特堡有3,000人參與示威,在于默奧有2,000人參與,而在馬爾默有1,000人參與。

    在夏托普的示威,是瑞典歷來最大規模的反種族主義和法西斯示威。突然間,除了種族主義的瑞典民主黨,國會內所有政黨都表明會參與這次集會,包括社民黨和左翼黨的領袖,以及國會發言人。

    但是,反納粹網絡抵抗了這股巨大壓力,成功避免將這些「政治明星」放進發言名單中,而選出一些有實際付出的地區行動者為發言人。此外,有不少以反種族主義、抨擊現行制度的著稱藝術家,也被邀請或自願成為發言人。

    12月22日(星期日),成千上萬示威者和本地人乘巴士、地下鐵或者步行到達示威區,集會人數高企,可見對反種族主義的支持和對於納粹攻擊的憤怒。與此同時,許多參加者都稱讚今次是一個有群眾基礎的示威集會。

    在地鐵站外的廣場,數以千計的人聆聽著來自桑巴暴動(Riot Samba)、桑巴炸彈(Sambomban)和雅庫比(Yakumbe)等基層鼓樂團的鼓聲。他們整齊的步向運動場。在那裡,他們得到了來自「反種族主義學生」的安素(Enzo Costa),以及來自「LINE17」的贊決(Zandra)的歡迎。

    在群眾的掌聲中,安素說:「我們現正身處的足球場,正是第一次發現納粹運動存在的地方,他們在這個足球場訓練武裝部隊,並行納粹敬禮。現在我們已經奪回這個地方,我們將之永久奪回,並消滅納粹主義!」

    第一名講者是派翠‧米利考斯基(Petri Myllykoski),他是社會主義正義黨的成員,亦是今次集會的領導幹事。

    他說:「納粹主義者攻擊我們,這是一場有計劃的武裝攻擊。全因我們示威者合力將納粹主義者趕出去,這是我們巨大的勝利,是嗎?」群眾以「是」回應,並報以熱烈的掌聲。

    他抨擊上12月15日警察的行動:「你們應該知道我們向警察作出了投訴。他們低估了是次的威脅,並在最後保護了納粹主義者。現在我們希望得到警方和法院的回應,納粹主義者會得到懲罰嗎?26個納粹主義者有23個獲得釋放,這並不是好事,他們意圖謀殺他人,但沒有遭到指控製造暴亂。」

    2萬人參與示威,譴責12月22日的納粹襲擊
    2萬人參與示威,譴責12月22日的納粹襲擊

    接著是本地工人組織地區政府工會(Kommunal)的領導勒拿(Lena Ezelius)的發言:

    「在瑞典,並不是新移民造成兒童貧窮和階級差異的擴張,也不是他們令瑞典公司的工作條件惡化,大力地剝削外來工人、更不是他們利用學校和老人中心,將稅收轉到私人財團的口袋。」

    派翠‧米利考斯基(Petri Myllykoski)為這次遊行作出了總結和推廣:

    「夏托普(的人民)已經清楚知道,反種族主義必須要由下而上,由一般平民開始。很多人也意識到組織的重要性,為了抗衡納綷主義和種族主義挑起的不公義和分而治之策略,抗爭必定要從本地擴展至跨越國界。」

    在這次遊行裏,我們得以售出400份週報和得到了25個新的訂閱者,雖然大部分社會主義正義黨的成員在這次遊行中擔任糾察旅行保護示威的工作。

    很多的參與者想對社會主義正義黨有更深入的了解,想了解清楚我們的本地組織如何在一個月前去發動運動去抵制夏托普的納粹和如何組織起重要的網絡去連繋至今天的遊行。另一方面,一名右翼新聞記者報導她中途離開了這遊行,原因是對左翼力量的懼怕和惶恐。

    這次全國各地出現示威,可見組織一輪新的反種族主義運動是可能的,以抵制瑞典民主黨(Sweden Democrats)和納綷,更要發動運動,去反擊為種族主義製造土壤的新自由出義政策。

    組織起來,共同行動,為社會主義而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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